2022年4月19日 星期二

【VTuber】God never bless you 9(Vox*Ike)

 

 

  Vox撥了一通電話後,很快地就有人替他送來了一套合適的服裝讓他換上。

 

  淺灰色的西裝褲、白色襯衫、米色長版的休閒西裝外套、那一頭黑中帶紅的長髮則是綁成了馬尾束在腦後。這一身打扮看似簡單休息,但是懂得人才看得出來這一身全都是要價不斐量身手工訂製服裝,不是外頭掛上品牌有著固定尺寸的量產衣服。

 

  Ike看過之後滿意的朝他點點頭,這才帶著他一起離開公寓,走到距離他們公寓兩個街區外的轉角停著一輛寶藍色的豪華名車,正吸引著附近經過的人的目光。

 

  Ike雙手挽著Vox的手臂,讓兩人狀似親密的帶著他走向那台車,Vox心領神會的配合他態度自然的打開了後車門,非常紳士地讓Ike先上車並替他關上車門,自己才繞到另一側上車。

 

  Vox一關上車門就感受到來自駕駛座打量的目光,顯然他的出現並不在對方原本的計畫之中。但他也沒有多做回應,只是態度大方的任由對方評判。

 

  「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很快,坐在前座的男人首先開口。

 

  「對,我保證他可以信任,也能對這次的行動有所幫助。」Ike維持著女聲回應前座的人。

 

  「你決定好就好,到時候失敗了逃不出來的也會是你們。這是破釜酒吧最高級別的會員卡,雖然是仿造的,但是他們的系統一天之內應該不會發現。」坐在前座的男人先是拿了一張黑卡交給Ike,這才發動了車子。

 

  「嗯,確定他今天晚上會出現在破斧對吧。」Ike接過卡片確認上頭的所屬人名。

 

  「我們接到消息,Adolph今天在破釜訂了一個包廂,應該是打算進新貨要先驗貨。不過依照他的習慣在進包廂之前他有很大的機率會到樓下的酒吧玩一下逛一圈,你們如果能在下面就碰上他引起他的興趣是最好,不然就只能想辦法自己上到包廂層找他了。他平常行事很小心,幾乎沒有甚麼照片外流,你有辦法認出人嗎?」

 

  「沒問題,我曾經見過他,除非他化成了灰,不然我都可以認得出來。」

 

  「那好,他就喜歡漂亮的東西,又貪婪的像隻烏鴉,只要看見漂亮的閃閃發光的東西就想帶回去蒐藏。記住在要進到包廂層時,要先通知我們,會有人幫忙暫時控制那一層樓的監視器,讓機器不會留下你們的影像。包廂裡面為了照顧那些頂級客戶並沒有攝影機,所以那層樓就只有在走廊上有。」

 

  「好,耳環我檢查過了,通訊沒有問題。解決掉他之後,被帶進包廂的人要怎麼處理?」

 

  「能順利解決掉他的話,你們就直接離開。後面我們已經有人聯絡了警方的管道了,他們裡面也有人想抓這條線想很久了,另外會有人製造出騷動讓警方的人能有理由進去盤查,所以那些被帶來的人的後續安危不用擔心。」

 

  「好,我會在警方出現之前就先解決掉他。」應了一聲,Ike結束和司機的對話。

 

  「拿著,這張卡登記的名字是Chris Harries,等等由你帶我進去。」破釜酒吧雖然名稱寫著酒吧,但其實是一間會員制的高級私人俱樂部,他們也是花了很多時間才將這些準備好等著哪一天能派上用場,錯過這一次就很難在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既然要扮演情侶,我們就從現在開始培養感情吧,等等才能更入戲不露出馬腳。你這次是……團隊行動?」Vox 一手接過了那張黑色的會員卡,另一手從後方攬住了Ike的肩將人抱向自己胸前讓兩人身體相貼,這才在Ike耳邊低聲詢問。

 

  「我們不是同伴,只是剛好目標一致所以合作搭夥而已。」難得的Ike並沒有拒絕這樣的親密接觸,而是和Vox耳語起來。

 

  「那麼,你希望我等等怎麼做呢?」Vox嘴唇仍貼在Ike耳邊如同情人般的呢喃。

 

  「盡情運用你的能力招蜂引蝶吧,那老頭就喜歡美麗的東西,更喜歡親手摧毀自己的收藏。」Ike微微轉過頭望進Vox眼裡即使隔著隱形眼鏡仍能感覺到那冰冷的殺意。

 

  「那正好是我擅長的。」Vox 情難自禁的在Ike臉頰上親了一口,但很快就被Ike帶著手套的手指推開,順帶瞪了他一眼。

 

  到了目的地,Vox牽著Ike下車,他在服務員迎上來時將口袋中的會員卡掏出讓他們確認,之後他們兩人被迎進了高大氣派的建築物中。

 

  挑高的大廳設計,一整面牆擺放著各種昂貴酒類的吧檯,調暗的水晶吊燈讓室內維持著有情調又不至於太過昏暗的光線,搭配現場演奏的爵士樂不得不說的確是相當讓人享受的氛圍。

 

  如果想要熱鬧一點,落地窗外還有戶外泳池,泳池畔留有可以跳舞的空地,以及各種長桌小圓桌,也有較為熱鬧的音樂。

 

  Vox一手攬著Ike的腰在裏頭穿梭,最後找了一個位置還算顯眼的雙人沙發座,他向服務生點了兩杯酒,以及一些點心,兩人親密的坐在雙人沙發上情話綿綿。

 

  「你的手不要亂摸。」Ike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用只有Vox聽得到的低沉聲線向身旁的惡魔警告,順便在那正從他的腰上逐漸下滑往大腿摸去的手背上捏了一下。

 

  「我這不是正努力扮演我的角色嗎,而且不這麼宣示主權我怕等等你會被搶走,從我們進來之後就有很多人在注意你。」乖乖的把手再放回Ike腰上Vox語氣有些委屈。

 

  「你確定他們看的是我不是你嗎?論吸引人的程度你也不遑多讓吧。」但這招顯然對Ike不管作用。

 

  「所以你們說的那位Adolph今晚會一個人出現嗎?」於是Vox轉移了話題。

 

  「如果是來驗貨的話他應該會是自己一個人進到包廂,但到時候包廂裡應該還會有賣家。不過人數應該不會太多,頂多就一兩個人吧。」

 

  「雖然從你們的對話當中我大概能猜得到,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再確認一次,你們說的Adolph今天要進的貨是……」

 

  「是人,很大概率是年輕女人或小孩。」

 

  「人口販子?」

 

  「對,Adolph從以前就喜歡年輕的漂亮的孩子,但是他手段粗魯,孩子在他手上的死亡率也高。」Ike斂下眼簾掩去自己眼中的情緒。

 

  Ike的表現讓Vox想起剛剛他在車上說過,Ike曾經見過Adolph,他們曾經有過交集所以Ike對他才會有如此深的殺意嗎?

 

  「等等Adolph出現時我會告訴你,你能運用你的能力讓他邀請我們上到他的包廂嗎?」

 

  「當然沒問題,這點小事交給我輕而易舉就能解決。進到包廂之後你打算怎麼做?」

 

  「我原本打算進到包廂後先用藥讓人販們睡著或是制服他們,我再殺了Adolph。但現在有你在,應該可以更快解決其他人。或許你能控制住他們或是直接讓他們…睡著?」Ike舉起酒杯湊到嘴邊,遮掩嘴型和Vox討論。

 

  「能不能讓他們直接睡著我不能保證,不過讓他們迷上我對我言聽計從還是辦得到的,到時候你想讓他們做什麼都可以。吃點東西。」見Ike喝了一口酒,Vox拿起叉子往水果盤裡面插了顆草莓舉到Ike嘴邊。

 

  「啊姆,再一顆。」看見喜歡的水果被遞到嘴邊Ike張嘴咬下,口中新鮮草莓的酸甜滋味搭配微甜的調酒,讓他很享受的一口草莓一口酒讓Vox餵食了大半盤的草莓。

 

  「好吃嗎?」知道Ike喜歡吃草莓,能夠看到這可愛的吃相還能親手餵食,點這盤草莓的決定真是做對了。

 

  「好吃,很甜,但是加上巧克力醬更好吃。」吃到喜歡的食物,或許還要再加上一點點的酒精加成,Ike笑得很滿足。

 

  你看起來更甜。

 

  「嘴角沾到巧克力了。」將想說出口的情話壓在心底,Vox伸出手用拇指擦去Ike嘴角上的巧克力醬,雖然他更想直接舔去。

 

  美少女和美艷男子的組合本來就相當容易引人注目,更何況這兩人所坐的位置還是高級VIP的區域,不知道是怎樣的家世背景才能讓這樣年輕的人享有如此待遇。

 

  旁邊雖然有不少人好奇地想要上前打探或是結識他們,但見兩人正甜蜜的沉靜在兩人世界裡也不好意思貿然打擾,尤其那男人顯露出來的氣勢有些強,似乎也並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擾。

 

  當然這一切總是會有例外。

 

  「兩位感情真好呢。」和他們搭話的是一名有著灰色短髮的年長紳士,他那頭短髮梳理得相當整齊,雖然臉上的紋路洩漏了他的年紀,但他整體看起來保養得相當得宜,搭配合身的手工套裝,輕易就能讓人感受到養尊處優的體現。

 

  Ike一抬頭看見來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他看似受到驚嚇又或著是害羞的低頭靠向Vox胸前,躲在他的懷裡讓來人看不見他此時臉上的表情。

 

  Vox也配合的將原本只是搭在Ike腰上的手向上攬住他的肩頭呈現一個保護的姿態。

 

  「抱歉抱歉,嚇到這位小姐了。我是Adolph Roberts,算是這裡的常客之一,今晚正好過來放鬆休息一下,見到你們似乎是生面孔所以來打聲招呼。」

嘴上說著抱歉,但Adolph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

 

  「Chris Harries,沒事,只是這孩子比較怕生。她平常都在家,我難得帶她出來玩。」Vox禮貌地伸出手回握了一下,接著邊說邊安撫的拍拍Ike的肩膀並在他頭頂輕輕吻了一下,Ike這才順從的窩在他胸前抬頭用著怯生生的眼神看向Adolph

 

  「說到底還是我唐突了,希望沒有打擾到小姐初次出遊的好心情,不知道是否能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呢?」見到Vox對待自己所有物的舉動,Adolph臉上堆起了笑容意有所指地開口,嘴上說著道歉的話,但他從頭到尾都只對著Vox說話

 

  啊,這熟悉的舉動他曾經在很多人類身上見過。那是試探確認同伴的意思,看來他和Ike聯手演的戲碼奏效了。

 

  「你是要補償我的小貓被嚇到的事嗎?這樣好了,我其實是第一次到這裡來,對這座城市也不是很熟悉,或許你能介紹我一些好玩的。」Vox漫不經心地玩著Ike的幾縷長髮,朝著Adolph露出了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笑容。

 

  「我的確是有一些地方能介紹給你,不過或許你今晚會有興趣到我樓上的包廂聊聊,到時候也會有一些玩伴能陪這位小姐,或許能減緩她出門的緊張。」

 

  「喔,那我倒是有點興趣了。Ivy要不要帶你去認識新朋友一起玩?」挑起眉Vox表現出一副有興趣的樣子,嘴上說著詢問的句子但他並沒有要等Ike回話,態度更像是告知。

 

  「我給你我的包廂號碼吧,你的會員卡應該能直接上來,晚點你們在這邊玩夠了可以上來找我。」Adolph從胸前的口袋掏出鋼筆將自己的包廂號碼寫在自己的名片上帝給了Vox

 

  「真是謝了,那我們晚點再上去打擾。」收下名片Vox向對方道謝,Adolph這才離開。

 

  在他離去後Ike才抬起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大魚上鉤了。」

 

  Adolph今晚只是例行性的約了賣家到破斧酒吧交易,之前帶回來的玩具已經玩得差不多了,他準備換新的。一如往常,他都會先到樓下的酒吧去逛個一圈,和老朋友們打聲招呼小聊一下,或是看看有沒有有興趣想要一起玩的朋友,有的話他就會邀請他們一起進包廂玩樂。

 

  沒想到意外的看見了一對吸引他目光的男女,他必須承認一開始他的確是對那名少女感興趣,但經過他的觀察那個男人才是掌握一切的人。雖然他們看似情侶,但其實少女的一舉一動都是在男人的掌控範圍內。

 

  那大概是他的玩具或是寵物吧,養得還挺漂亮的,看來和他是同路中人。只不過他從來不帶玩具出門的,一向都是只在家裡玩。

 

  果然,在他上前簡單的攀談過後很快地就確認了這一點,能多認識一個和他有共同話題又有家世背景的人對他來說也是好事,雖然他從來不會那麼快邀約新朋友到自己的包廂,但今天心情特別好就破個例吧。Chris看起來似乎很寶貝他的寵物,不知道等等會不會願意把他的寵物借自己玩一下。

 

 

  想像很美好,但此時現實的狀況卻讓Adolph Roberts宛若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不,他似乎是真的被打了,不然他現在怎麼會躺在地上,即使這裡的地板都鋪上了厚實又漂亮的地毯,但以他的身分地位他從來就沒有讓人這的對待過,更何況打他的居然還是被他認為是寵物的少女,這讓他更生氣了。

 

  「Chris Harries!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憤怒的想要從地上爬起身,但上半身才剛坐起又被人狠狠的一腳踢了回去。

 

  他在地上掙扎呻吟,抬眼看見的就是站在他身前穿著黑色洋裝的少女,而Chris Harries那個男人則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喝酒。

 

  「你……咳、咳咳……你做了什麼?」這次他沒有再立刻起身,因為他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他都被兩次打到地上了,但是除了這兩人其他人居然都沒有任何反應,他轉頭看過去房間內的其他人全部都停在原地維持著他們剛剛的動作一動也不動,像是被靜止一般。

 

  「我也沒做什麼,只是我家的甜心有事想要找你,但又不方便讓其他人參與,所以我暫時請他們安靜一下,等他們清醒過來不會記得這裡發生的事情。」Vox坐在沙發上轉動手中的酒杯,那雙金色的眼瞳此時正流轉著妖異的微光。

 

  「你的…甜心?」至此他才將視線轉回到身旁的少女身上,但他看見的是一雙冰冷的彷彿沒有情感的藍色雙眼。

 

  「對,這裡他說了算,我聽他的。」Vox背靠在沙發上姿態隨意而張揚。

 

  「你想要什麼?」Adolph心中升起一陣恐懼。

 

  「我不打算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就只是要你償命而已。」Ike用自已原本的聲音低聲開口,同時他的右手微微撩起了自己裙襬,從底下大腿上的吊帶取下了固定在上面帶進來的槍。

 

  這時很快的有一隻大手從他身後伸出壓住了他的裙襬。

 

  「裙子掀太高了,他可不值得在死前看到你的任何一部分。」是Vox

 

  「等等,為什麼要殺我?你有什麼想要的,我、我…我可以給你其他你需要的東西。」一直到自己被槍口指著Adolph才真實的感受到直面死亡的恐懼,在地上連滾帶爬的想要遠離面前的死神,但他才退了兩步就發現自己的手腳被不知名的黑色影子給捆住了動彈不得。

 

  「這是什麼!不、不不……放過我。」無法理解的超現實現象更加深了他的害怕。

 

  「你可要乖乖地不要亂動,我們才能快點結束。」Vox站在Ike身後像是在斥責不懂事的小孩或是動物一般對他說話。

 

  「我知道就算我說出名字你也一定不會知道那誰,你只要知道曾經有三個我認識的孩子死在你手上就夠了,剩下的你到地獄再去回想懺悔吧。」Ike舉起槍對著他的心臟俐落的扣下板機。

 

  「救、救……神啊……」鮮紅的血液湧出,象徵著生命的流逝。

 

  「God never bless you.」最好的證明就是,就算我將子彈送進你的身體裡奪去你的性命,神也不會出現幫助你的。

 

  因為站在你面前的不是神,是惡魔。

 

  「要離開了嗎?」

 

  背後貼上了屬於另一個人溫暖而厚實的胸膛,Vox的雙手環上了自己的腰,Ike則是選擇放鬆了自己任由身體向後倚靠

 

  他現在需要一點依靠,才能支撐他吐露接下來從未說出口的話。

 

  「我以前曾經待過育幼院,雖然是我一開始以為我到的是育幼院。但那其實是間表面以育幼院和宗教包裝,對外甚至獲得了不少的善心捐款贊助,但實際上他們是人蛇集團營運的據點之一。他們表面上收養無處可去的孤兒,私下再找機會將他們賣掉,對外宣稱孩子們已經找到好的歸處被收養了。

 

  「在那裡面的小孩被當作商品或是工具,我們在他們眼中根本就不是人,就只是他們拿來換取金錢和利益的物品。我們只能生活在恐懼、憤怒和憎恨當中,等待著哪一天能出現奇蹟有人來救我們出去,但那一天終究沒有來到。

 

  「最後活著離開那間育幼院的小孩就只有我一個。十七個,從我進去到離開一共死了十七個孩子,我的性命是用那些孩子的命換來的。我沒能為他們做些甚麼,所以我想至少讓我一命抵一命,就用他們的性命來償還吧,雖然這些說到底只是我自己的個人滿足。」

在那些噩夢纏身的夜裡,他只能一再的細數著死去的孩子們的臉,然後帶著滿腔憤怒驚醒。

 

  「這就是你殺人的理由?如果這是你想做的那就去做吧。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對惡魔來說再正常不過了,當然他們通常還會要對方加倍奉還。」

 

  「果然是惡魔會說的話。我在前面幾年花了許多時間陸陸續續找到了當初和育幼院相關的人員名單,我也沒想到就在我快要解決掉名單上的所有人時,你就這麼剛好在我面前出現了。所以我不由得這麼想,你就是來帶走我的吧。」說到這IkeVox懷裡轉過身面對他,並將雙手環上了Vox的脖子。

 

  「等我殺完最後一個人之後,你會帶著我的靈魂一起下地獄嗎?」Ike收緊環在Vox頸項上的手將臉貼近,在適合接吻的距離,用氣音詢問身前的惡魔。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惡魔收緊手臂,讓兩人之間緊緊貼合到沒有距離所得到的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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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交代完過去了,這章果然跟我預期的一樣卡超久
雖然感覺還不是到很滿意,之後可能還會再修改一下

但是我很喜歡Ike的最後一句話,對我來說那句話就是告白了吧

下一章上肉!!寫到第十章終於能上車了,大家再等等我把肉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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